42.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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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儿, 准备好了吗？该走啦了。”
赵爹赶着马车在后门等着姜宛茵, 眼看着天色将亮出声催促姜宛茵。
“来啦，爹。”
姜宛茵提起着食盒小跑着出来了，赵爹接过食盒将她扶上了马车。
“坐好了，走啦。”
听到赵爹提醒, 姜宛茵赶紧抱紧怀里的食盒子。
“爹，我哥和张有德呢？”
姜宛茵撩起车帘问赵爹。
“怕赶不急，我就让忠儿和有德先过去。”
“哦。”
姜宛茵哦了一声, 又坐了回去。
这么一大早出门, 姜宛茵父女是要去接参加院试的贾瑚。
前年贾瑚去信问过贾赦和张氏之后, 夫妻俩回信说是已经问过张老太爷, 贾瑚的火候已经够了，可能参加县试。不过贾赦和张氏又叮嘱贾瑚得守完一年孝之后才能参加县试。
老太太是四月走的，等贾瑚守完一年孝期那都是四五月了。县试是在二月，守完一年孝贾瑚显然赶不上第二年的县试。
可是贾瑚已经决定要参加县试，所以就只能等到第三年了。
原本该守孝三年的贾代善在守完一年孝之后被圣人急召召回京城。贾代善就带着贾史氏贾敏和贾政一年匆匆回京了, 至于贾瑚就以游学和请教学问的名义留在在金陵。
之前因为县试得到第三年才能参加，所以贾瑚还并未将他要参加科举之事告诉贾代善。
姜宛茵在贾代善带着贾史氏等人回京之后, 又庆幸又无语。早知道贾代善会提前会回京, 早知道贾瑚会到第三年才参加县试, 那她之前就不用为了劝贾瑚不要参加县试而耗费脑筋说那么多了。如今回想她当初说的那些话都成了废话了，还差点打击到贾瑚, 让她担惊受怕了许多久。
守孝的那一年时间里姜宛茵的日子也难熬, 为了防备贾史氏和王氏暗地里的手段保护好贾瑚, 她可耗尽了心力。又因为是奴婢的身份，那一年里挨的罚比她这一世十数年挨的罚还多。
那一年里她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贾史氏和王氏的那些狠毒的阴私手段，她亲身体会了这宅斗的厉害。姜宛茵忍不住感慨，张氏这十余年可真是不容易啊。
贾史氏和王氏的手段姜宛茵一开始是不打算告诉贾瑚的，后来有一次贾瑚中了招，姜宛茵终于决定不再瞒着贾瑚。以后的每次都会告诉贾瑚，让他知道贾史氏和王氏对他的仇视，让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也是让贾瑚知道她有多不容易她为了保护他费了多少心力，也警醒贾瑚让他自己要小心。
如此也不是没有效果的，至少贾瑚待她更好，也会护着她。
熬了一年，送贾史氏等人回京后，姜宛茵可是狠狠松了口气。
之后一年的时间就要轻松自在得多，贾瑚读书她做绣活，偶尔贾瑚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教她识字学书棋画。没有张氏和张府的人盯着，姜宛茵才敢学。
虽然姜宛茵已经自学了，不过贾瑚教她正好将她识字会书画这事给过了明路。
日子轻松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到了次年二月，贾瑚穿着姜宛茵让赵爹辛辛苦苦寻来的羊毛织的毛衣毛裤顶着春寒雨雪参加了县试。
这今正是大比之年，就在贾瑚通过县试府试准备院试之时，京城那来人催促贾瑚回去，因为贾敏要订亲了。
贾敏虽已经守完一年孝回到京中，虽说贾史氏灵堂喜笑之事已经过去快两年但京中记着这事的人可不少，但因为受贾史氏影响，已经及笄的贾敏的婚事变得艰难。
眼看着贾敏就要变成老姑娘了，心疼妇儿的贾代善着急啊。在春闱殿试之后，贾代善看好了人选舍了老脸进宫求了圣人，圣人给贾敏和今科探花林海赐了婚。
贾瑚要准备参加院试，自然不能赶回去参加贾敏的订亲礼。好在贾敏的婚期定在老太太的三年孝期之后，贾瑚便决定等考完院试再回去。
便让京城来的下人送信回京，也就是时在京城的贾代善等人才知道贾瑚参加科举之事。当然这事贾赦和张氏夫妻早就知道了。
至于贾代善等人知道后如何反应，是否生气，远在金陵的姜宛茵等人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就在送信回京之后，贾瑚进了院试的考场。
贾瑚得张老太爷亲自启蒙教导，又有二甲第一的舅父亲自指点，县试府试虽说没有得案首，但也是名列前茅。
只有再通过这次院试，贾瑚就能成为秀才了。
姜宛茵心里祈祷着，希望贾瑚这一次也能和县试府试时一样，一次通过成为秀才。
姜宛茵的心情有些激动又忐忑不安，不到最后放榜结果如何都不能确定。
如今还真正夏季，清早天气凉爽许多，姜宛茵靠车窗前看着马车经过的街道上的行人小贩。
到了考院的街道，远远就看到考院大门前已经停满了马车挤满了人了，这都是来接考生的。
“爹，咱们就别挤进去，免得一会出不来。”
这么多马车这么多人，就跟后世堵车一样，姜宛茵可不想被堵在里头。
“行，你坐好了我找个地儿停车。”
这人多车多赶马车可不容易，走走停停好一会才找到地儿停车。
这刚停稳，人群中就传来吵杂声。
“茵儿，你在车上别下来了，人多挤着你。爹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爹你小心些。”
“没事。”
赵爹挥了挥手随后挤入人群，不一会就不见赵爹人影了。姜宛茵放下帘子，抱着食盒坐靠在车。
过一会听到衙役呵斥的声音，院门前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又等了一会就听到喊声：开门啦。
姜宛茵赶紧掀了帘子爬出来站在车上往门口望去，这门前人多人挤人。开门后就见考生们从院内出来了，顿时人声鼎沸，这个喊我家少爷那个喊我家老爷，还有哭声……等了快半个时辰，突然见到她爹背着贾瑚过来，她哥和张有德一个护着贾瑚一个提着考篮。
姜宛茵一见赵爹背着贾瑚，登时心里咯噔一下，就担心贾瑚出了什么事。别是这院试考三天把人给考坏了。
“爹。”
姜宛茵就要下车，赵爹赶紧阻止她。
“别下来了。”
“爹，瑚哥儿怎么啦？”
“绿茵，别担心，我没事。”
或许是听到姜宛茵惊慌的声音，贾瑚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安慰。
赵爹把贾瑚放到车上，姜宛茵赶搀扶着贾瑚进去，亏得是她力气不一般大才能扶得动贾瑚。
“茵儿，扶瑚哥儿坐好了，咱们回去。”
“知道了爹，已经坐好了。”
顾不得贾瑚三天未洗澡一身酸臭味，姜宛茵让贾瑚靠在她怀里，见贾瑚已经闭上眼睛快睡着了，赶紧打开盒食将人参鸡汤拿出来了给贾瑚喝。
“瑚哥儿，先喝了汤再睡。”
喂贾瑚喝了汤，没等再吃其他的贾瑚就睡着了。或许真是累坏了，连回到家姜宛茵伺候他梳洗沐浴他都不知道，一直睡着。
贾瑚考试，姜宛茵等人也跟着紧张，如今考院了也没有放松下来。
这日放榜的日子，赵爹一早就带着赵哥和张有德去衙门等着了。知道今天看榜的人多，贾瑚不少半大的少年，怕挤着，姜宛茵拦着没让他去。
主仆俩就家里等着。
贾瑚还有心思看书，姜宛茵心里焦急坐立难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到门口看看。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太阳都老高了，怎么人还没回来。”
姜宛茵在院子里转圈念叨，念得坐在树下看书的贾瑚都看不下去了。
“绿茵，衙门巳时才会放榜，这会还早，你先坐会吧。”
“这会也快巳时了。”
“你自己坐吧，我就走走，散散走。”姜宛茵努力装出一脸平静说到，却没有过去坐下。
她这会哪里坐得住。
贾瑚见她着急的样子也看不下书，无奈叹息。
“绿茵，我觉得这次我考得还不错，应该能过的。你不必如此焦虑。”
这两年多来经历的事多了，又经历过科举，贾瑚整个成熟不少，越来越像大人了，连就话的语气都变了。
“我知道，我知道。瑚哥儿你一定能过的，一定得考得很好。”
自考完院试之后，姜宛茵等怕给贾瑚压力一直没敢问他考得怎么样。
见劝不动姜宛茵，贾瑚也就由着她。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门外传来脚步声，姜宛茵第一个冲向门口，一看是她哥赵忠回来了。
“哥，怎么样？中了吗？考中了吗？”
“中啦中啦……”
赵忠冲进门，连喊着边冲到贾瑚面前，姜宛茵跟在后面问考了第几名，他都没回答应。
“瑚哥儿，中了，中了。瑚哥儿您考中了，第六名，第六名……”
赵忠才喊完，赵爹和张有德也多门外冲进来了，嘴里喊着中了。
“第六名，是第六名啊。”姜宛茵闻言喜极而泣。金陵才子众多，贾瑚能考六第名，实在是不容易。
“瑚哥儿，你以后就是秀才了。你就是秀才爷了。恭喜秀才爷……”
“恭喜秀才爷。”
其他人也纷纷说恭喜。
贾瑚脸上终于露出放松的笑容。
“茵儿, 准备好了吗？该走啦了。”
赵爹赶着马车在后门等着姜宛茵, 眼看着天色将亮出声催促姜宛茵。
“来啦，爹。”
姜宛茵提起着食盒小跑着出来了，赵爹接过食盒将她扶上了马车。
“坐好了，走啦。”
听到赵爹提醒, 姜宛茵赶紧抱紧怀里的食盒子。
“爹，我哥和张有德呢？”
姜宛茵撩起车帘问赵爹。
“怕赶不急，我就让忠儿和有德先过去。”
“哦。”
姜宛茵哦了一声, 又坐了回去。
这么一大早出门, 姜宛茵父女是要去接参加院试的贾瑚。
前年贾瑚去信问过贾赦和张氏之后, 夫妻俩回信说是已经问过张老太爷, 贾瑚的火候已经够了，可能参加县试。不过贾赦和张氏又叮嘱贾瑚得守完一年孝之后才能参加县试。
老太太是四月走的，等贾瑚守完一年孝期那都是四五月了。县试是在二月，守完一年孝贾瑚显然赶不上第二年的县试。
可是贾瑚已经决定要参加县试，所以就只能等到第三年了。
原本该守孝三年的贾代善在守完一年孝之后被圣人急召召回京城。贾代善就带着贾史氏贾敏和贾政一年匆匆回京了, 至于贾瑚就以游学和请教学问的名义留在在金陵。
之前因为县试得到第三年才能参加，所以贾瑚还并未将他要参加科举之事告诉贾代善。
姜宛茵在贾代善带着贾史氏等人回京之后, 又庆幸又无语。早知道贾代善会提前会回京, 早知道贾瑚会到第三年才参加县试, 那她之前就不用为了劝贾瑚不要参加县试而耗费脑筋说那么多了。如今回想她当初说的那些话都成了废话了，还差点打击到贾瑚, 让她担惊受怕了许多久。
守孝的那一年时间里姜宛茵的日子也难熬, 为了防备贾史氏和王氏暗地里的手段保护好贾瑚, 她可耗尽了心力。又因为是奴婢的身份，那一年里挨的罚比她这一世十数年挨的罚还多。
那一年里她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贾史氏和王氏的那些狠毒的阴私手段，她亲身体会了这宅斗的厉害。姜宛茵忍不住感慨，张氏这十余年可真是不容易啊。
贾史氏和王氏的手段姜宛茵一开始是不打算告诉贾瑚的，后来有一次贾瑚中了招，姜宛茵终于决定不再瞒着贾瑚。以后的每次都会告诉贾瑚，让他知道贾史氏和王氏对他的仇视，让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也是让贾瑚知道她有多不容易她为了保护他费了多少心力，也警醒贾瑚让他自己要小心。
如此也不是没有效果的，至少贾瑚待她更好，也会护着她。
熬了一年，送贾史氏等人回京后，姜宛茵可是狠狠松了口气。
之后一年的时间就要轻松自在得多，贾瑚读书她做绣活，偶尔贾瑚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教她识字学书棋画。没有张氏和张府的人盯着，姜宛茵才敢学。
虽然姜宛茵已经自学了，不过贾瑚教她正好将她识字会书画这事给过了明路。
日子轻松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到了次年二月，贾瑚穿着姜宛茵让赵爹辛辛苦苦寻来的羊毛织的毛衣毛裤顶着春寒雨雪参加了县试。
这今正是大比之年，就在贾瑚通过县试府试准备院试之时，京城那来人催促贾瑚回去，因为贾敏要订亲了。
贾敏虽已经守完一年孝回到京中，虽说贾史氏灵堂喜笑之事已经过去快两年但京中记着这事的人可不少，但因为受贾史氏影响，已经及笄的贾敏的婚事变得艰难。
眼看着贾敏就要变成老姑娘了，心疼妇儿的贾代善着急啊。在春闱殿试之后，贾代善看好了人选舍了老脸进宫求了圣人，圣人给贾敏和今科探花林海赐了婚。
贾瑚要准备参加院试，自然不能赶回去参加贾敏的订亲礼。好在贾敏的婚期定在老太太的三年孝期之后，贾瑚便决定等考完院试再回去。
便让京城来的下人送信回京，也就是时在京城的贾代善等人才知道贾瑚参加科举之事。当然这事贾赦和张氏夫妻早就知道了。
至于贾代善等人知道后如何反应，是否生气，远在金陵的姜宛茵等人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就在送信回京之后，贾瑚进了院试的考场。
贾瑚得张老太爷亲自启蒙教导，又有二甲第一的舅父亲自指点，县试府试虽说没有得案首，但也是名列前茅。
只有再通过这次院试，贾瑚就能成为秀才了。
姜宛茵心里祈祷着，希望贾瑚这一次也能和县试府试时一样，一次通过成为秀才。
姜宛茵的心情有些激动又忐忑不安，不到最后放榜结果如何都不能确定。
如今还真正夏季，清早天气凉爽许多，姜宛茵靠车窗前看着马车经过的街道上的行人小贩。
到了考院的街道，远远就看到考院大门前已经停满了马车挤满了人了，这都是来接考生的。
“爹，咱们就别挤进去，免得一会出不来。”
这么多马车这么多人，就跟后世堵车一样，姜宛茵可不想被堵在里头。
“行，你坐好了我找个地儿停车。”
这人多车多赶马车可不容易，走走停停好一会才找到地儿停车。
这刚停稳，人群中就传来吵杂声。
“茵儿，你在车上别下来了，人多挤着你。爹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爹你小心些。”
“没事。”
赵爹挥了挥手随后挤入人群，不一会就不见赵爹人影了。姜宛茵放下帘子，抱着食盒坐靠在车。
过一会听到衙役呵斥的声音，院门前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又等了一会就听到喊声：开门啦。
姜宛茵赶紧掀了帘子爬出来站在车上往门口望去，这门前人多人挤人。开门后就见考生们从院内出来了，顿时人声鼎沸，这个喊我家少爷那个喊我家老爷，还有哭声……等了快半个时辰，突然见到她爹背着贾瑚过来，她哥和张有德一个护着贾瑚一个提着考篮。
姜宛茵一见赵爹背着贾瑚，登时心里咯噔一下，就担心贾瑚出了什么事。别是这院试考三天把人给考坏了。
“爹。”
姜宛茵就要下车，赵爹赶紧阻止她。
“别下来了。”
“爹，瑚哥儿怎么啦？”
“绿茵，别担心，我没事。”
或许是听到姜宛茵惊慌的声音，贾瑚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安慰。
赵爹把贾瑚放到车上，姜宛茵赶搀扶着贾瑚进去，亏得是她力气不一般大才能扶得动贾瑚。
“茵儿，扶瑚哥儿坐好了，咱们回去。”
“知道了爹，已经坐好了。”
顾不得贾瑚三天未洗澡一身酸臭味，姜宛茵让贾瑚靠在她怀里，见贾瑚已经闭上眼睛快睡着了，赶紧打开盒食将人参鸡汤拿出来了给贾瑚喝。
“瑚哥儿，先喝了汤再睡。”
喂贾瑚喝了汤，没等再吃其他的贾瑚就睡着了。或许真是累坏了，连回到家姜宛茵伺候他梳洗沐浴他都不知道，一直睡着。
贾瑚考试，姜宛茵等人也跟着紧张，如今考院了也没有放松下来。
这日放榜的日子，赵爹一早就带着赵哥和张有德去衙门等着了。知道今天看榜的人多，贾瑚不少半大的少年，怕挤着，姜宛茵拦着没让他去。
主仆俩就家里等着。
贾瑚还有心思看书，姜宛茵心里焦急坐立难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到门口看看。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太阳都老高了，怎么人还没回来。”
姜宛茵在院子里转圈念叨，念得坐在树下看书的贾瑚都看不下去了。
“绿茵，衙门巳时才会放榜，这会还早，你先坐会吧。”
“这会也快巳时了。”
“你自己坐吧，我就走走，散散走。”姜宛茵努力装出一脸平静说到，却没有过去坐下。
她这会哪里坐得住。
贾瑚见她着急的样子也看不下书，无奈叹息。
“绿茵，我觉得这次我考得还不错，应该能过的。你不必如此焦虑。”
这两年多来经历的事多了，又经历过科举，贾瑚整个成熟不少，越来越像大人了，连就话的语气都变了。
“我知道，我知道。瑚哥儿你一定能过的，一定得考得很好。”
自考完院试之后，姜宛茵等怕给贾瑚压力一直没敢问他考得怎么样。
见劝不动姜宛茵，贾瑚也就由着她。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门外传来脚步声，姜宛茵第一个冲向门口，一看是她哥赵忠回来了。
“哥，怎么样？中了吗？考中了吗？”
“中啦中啦……”
赵忠冲进门，连喊着边冲到贾瑚面前，姜宛茵跟在后面问考了第几名，他都没回答应。
“瑚哥儿，中了，中了。瑚哥儿您考中了，第六名，第六名……”
赵忠才喊完，赵爹和张有德也多门外冲进来了，嘴里喊着中了。
“第六名，是第六名啊。”姜宛茵闻言喜极而泣。金陵才子众多，贾瑚能考六第名，实在是不容易。
“瑚哥儿，你以后就是秀才了。你就是秀才爷了。恭喜秀才爷……”
“恭喜秀才爷。”
其他人也纷纷说恭喜。
贾瑚脸上终于露出放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