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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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大刀的凶恶之人，一听和尚嘴里一个劲的‘罪过罪过’，就不耐烦的跳脚骂道：“**的真是不知好歹，老子都舍不得吃拿来孝敬你，你还给我来罪过罪过的，那好，今天就叫你把这两只兔子宰了，你敢半个不字，老子就‘咔嚓’，把你的头砍下来，看你还敢在老子跟前乱‘吱哇’，哼，给脸不要脸，欠揍是吧？”
“你们就不要难为和尚师傅了，快下去准备吧，我有话跟师傅，不经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参谋长看士兵捉弄王进宝，心里有不高兴，就把他们赶了出去。
王进宝躬身一拜：“多谢施主，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参谋长对王进宝‘呵呵’笑道：“师傅，你把佛夸大了，佛不杀生，可佛教徒就不一定不杀生不吃荤腥。你知道吗？释迦摩尼传教时整天要饭，他能混饱肚子就算不错了，哪还顾得上是不是荤腥？其实最早的佛教徒是吃肉的，到了梁武帝那个年代，就因为他是个素食主义者，古代皇帝是九五之尊，他提倡吃素，僧侣纷纷效仿，以致后来传教的和尚都不予杀生、不能吃荤腥，吃了就是对佛大不敬。呵呵，我也只是听，没考证过，你可信可不信。”
他着顿了一下，看王进保皱着眉吃惊的盯着看他，参谋长哈哈一笑：“嗨嗨，佛一碗水四万八千虫，那你要是把水烧开了，虫都死了，你是不是在杀生？你就是不把水烧开，你把这碗水喝下去，这四万八千虫进了你的肚子，你是不是就吃了荤？再士兵捉来的两只兔子，把它杀了煮熟端上桌，你不杀生也不吃，可兔子却因你而死，你这是谁的罪过？我看还是像佛祖那样，随缘就好，不要刻意去讲究。和尚兄弟，你我的有没有道理？”
王进宝听施主出的长篇大论，把他这个山野寺庙带发修行的和尚的傻了，不知是真是假，这可是他头一回听人这么解‘佛祖、杀生、荤腥’。
他怎么也掰扯不明白，我连兔子的毛都没动，更不会吃兔子的肉喝兔子的汤，怎么就成兔子是因我而死呢？他晕，晕的不知怎么反驳，他摇头无语，自问这么多年的和尚生涯，自己怎么越活越糊涂呢？
一会儿，几个士兵把做好的几大碗兔子肉端上了桌，参谋长豪爽的请王进宝入座。
王进宝赶紧站起来躲在一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的嘴里念叨：“罪过罪过，和尚不能进食，施主慢用。”转身跑出了板屋，几个士兵追出屋，上去一脚把王进宝踹倒。
。。。。。。
起风了，一大片浓厚的云遮住了太阳，天空灰暗，豆粒大的雨落下，溅起久旱的尘土，顺势又被雨打落。雨不停的落在平静湖面上，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个个消失一个个重启。
躺在湖堰正在梦中，回忆被湘兵抓住那段往事的王进宝，突然被落在脸上的雨滴打醒，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了一下布满阴云的天空淋淋洒下的雨，自语的道：“看来这场雨不了，还是赶紧进山吧。”
他从背在身后的布包袱里，取出一块有磨盘大的黄色雨布，赶忙披在身上，撒腿就往山里跑，等他回到鹰嘴崖，浑身都湿透了，他连打了几个喷嚏，赶紧生上火堆，脱下湿衣裳晾在一边，换上干衣服蹲下烤火，驱除身上的寒气。
这天，王进宝正在洞里搓草绳，隐约听到大山的回声“王——爷——爷爷爷......。”他停下手里的活儿，站起来走到洞外，看到山涧对面站着个大孩子和一只黑黄大狗，孩子正对他招手喊叫：“王爷爷，是我铁牛和‘熊’，嗨嗨，把俺俩弄进你洞里呗。”
“你这屁孩子，你老是往山里跑，要是遇到狼或是走丢了，看你妈怎么打你的腚。”王进宝着跑到对面夹起铁牛、踏着‘独木桥’又返回来。
‘熊’看没人搭理它，就试探踩着圆木战战兢兢的跑过来，一落地就挺直身子猛的甩了几下皮毛，仰头‘汪汪’叫了几声。不知是把它吓得给自己壮胆，还是显示自己没有你王老头帮我，我也能行的不服输？反正看‘熊’的样子有怪。
王进宝笑呵呵的摸着‘熊’的头，亲热的喊道；“俺老王家的狗就是棒，有胆量，哈哈哈。”
铁牛自从伤病好了以后，经常带着‘熊’领着二胖和虎进山找王进宝，雅几次流着眼泪要跟着来，都被铁牛好歹的哄劝下，才噘着嘴哭着跑回家。
这时他拉着王进宝的胳膊，甜甜的笑着：“王爷爷，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那天遇见你，我的命就没了。嗨嗨，你就是我的亲爷爷，王爷爷我给你当孙子好不好啊？”
“那感情好，你王爷爷我这辈子还没有个孩子呢，你给我当孙子，我这不就得了个现成的吗？当然好啦，哈哈哈......。”王进宝一时高兴，搂着铁牛走进山洞，边走边：“我的乖孙子，今天爷爷给你做卤兔肉吃，叫你吃个饱，不过你要听爷爷的话，以后不要老是往我这跑，爷爷有时间就回村看你行不？”
“好好，太好啦，我好长时间没吃到肉了，今天可要好好吃一顿。”转而又调皮的：“爷爷，你岁数大了，还是我来看你吧。”铁牛蹦蹦跳跳围着王进宝的腚后转，把他高兴的一直在咧嘴笑。
爷孙俩正在洞里忙活，忽听洞外‘熊’‘汪汪......’左右跳跃着狂吠，洞外传来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的声音。
王进宝赶紧跑出洞，看到山涧对面，有两个端枪对着‘熊’的庄稼汉子，他搂住‘熊’的头轻声喊道：“好啦，都是自家人，你以后就认识了，你先跟铁牛回洞里去，不要在这瞎喊了。”着他把‘熊’和铁牛推进了洞里。
对面端枪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瞪着三角眼喊道；“你这狗娘养的老王头，你怎么一记性都不长，又把这孩子和狗弄这来了，**的就不怕出事啊？哼，老子不用叫你瞎跳哒，咱们这支队伍早晚能毁在你手里，真是没治了，你呢宋队长？他算个什么玩意儿。”
王进宝一听周顺子张口骂开了，他怒指着周顺子质问道；“你骂谁？你是谁的老子？我告诉你周顺子，你今天不把话给我吞回去，老子今天就把你摔下山涧去。”
铁牛一听外面有人骂王爷爷，他拍了下‘熊’的头喊道：“快跟我出去，有人欺负王爷爷。”
来到洞外，铁牛看到三角眼的周顺子，隐约想起他当时昏迷刚醒来时，就是这个人骂王爷爷，他愤怒的握紧拳头，教唆熊“冲过去，‘熊’冲过去把他撕烂，叫他再骂王爷爷，快去呀？”
‘熊’对着山涧对面的两人‘汪汪......’的一阵凶巴巴的乱吠，吓得周顺子赶紧躲在宋队长的身后。
“铁牛、‘熊’不要胡闹，这里没你的事儿，快回洞里。”王进宝气愤难消的盯着周顺子，对身边的铁牛道。
宋队长对王进宝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过来，然后把周顺子从身后拉到身前，面带怒意的道：“老周，你这都是什么态度，你跟老王有仇啊？怎么每次见面，你都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他？我跟你，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革命同志，只有人心团结才能解放全中国。再老王孤孤单单一个人住在深山老林，给咱们队伍采草药救伤员，筹集粮食探听消息，样样做的都很出色，要是离开他，那咱这队伍还能坚持下去吗？我看......。”
“拉倒、快拉倒吧我的宋副大队长，你是脑子有病不好使，还是有意袒护他？王进宝是平民百姓穷人家出身吗？他家可是出了名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大地主，附近村子多少人家都是他家的佃农?忙活了一辈子还是地无一垄，穷的连放个大镢锄头的地方都没有，还不是这姓王的大地主给害的？再要是没有我救王进宝，他这把老骨头早就不知散落到哪去了。啧啧，你看看、你看看宋副大队长，王进宝那趾高气扬的怂样子，我一见就觉得恶心。”
周顺子皱眉瘪着嘴，有意大声的给走过来的王进宝听，到了最后竟跳了起来。
王进宝一步冲过来，一把抓住尖嘴猴腮瘦像只猴子的周顺子，猛的提起来就要摔到地上，宋副队长赶紧拉住，严肃的道：“老王你要干什么？别都是革命同志，就是老百姓话惹着你了，你也不能动武啊？再老周还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报答他呀？还不快放手。”
“宋副大队长，这周猴子就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每次见面都骂咧咧的龌龊我，我就是块豆腐也要颤一颤吧？哼，要不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心里感恩，我早就把他摔下悬崖，叫他连个尸首都找不着，这子真是欺人太甚，气死我了。”王进宝火发不出去，憋得脸膛黑紫。
他想到周顺子救了他一命，他一个出家人，信奉的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做的再不对，自己也不能恩将仇报，做人要有良心，佛心要至诚，良心不可泯灭，不讲回报的人，就不懂人生，可王进宝心存气恼，他抓住周顺子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拿大刀的凶恶之人，一听和尚嘴里一个劲的‘罪过罪过’，就不耐烦的跳脚骂道：“**的真是不知好歹，老子都舍不得吃拿来孝敬你，你还给我来罪过罪过的，那好，今天就叫你把这两只兔子宰了，你敢半个不字，老子就‘咔嚓’，把你的头砍下来，看你还敢在老子跟前乱‘吱哇’，哼，给脸不要脸，欠揍是吧？”
“你们就不要难为和尚师傅了，快下去准备吧，我有话跟师傅，不经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参谋长看士兵捉弄王进宝，心里有不高兴，就把他们赶了出去。
王进宝躬身一拜：“多谢施主，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参谋长对王进宝‘呵呵’笑道：“师傅，你把佛夸大了，佛不杀生，可佛教徒就不一定不杀生不吃荤腥。你知道吗？释迦摩尼传教时整天要饭，他能混饱肚子就算不错了，哪还顾得上是不是荤腥？其实最早的佛教徒是吃肉的，到了梁武帝那个年代，就因为他是个素食主义者，古代皇帝是九五之尊，他提倡吃素，僧侣纷纷效仿，以致后来传教的和尚都不予杀生、不能吃荤腥，吃了就是对佛大不敬。呵呵，我也只是听，没考证过，你可信可不信。”
他着顿了一下，看王进保皱着眉吃惊的盯着看他，参谋长哈哈一笑：“嗨嗨，佛一碗水四万八千虫，那你要是把水烧开了，虫都死了，你是不是在杀生？你就是不把水烧开，你把这碗水喝下去，这四万八千虫进了你的肚子，你是不是就吃了荤？再士兵捉来的两只兔子，把它杀了煮熟端上桌，你不杀生也不吃，可兔子却因你而死，你这是谁的罪过？我看还是像佛祖那样，随缘就好，不要刻意去讲究。和尚兄弟，你我的有没有道理？”
王进宝听施主出的长篇大论，把他这个山野寺庙带发修行的和尚的傻了，不知是真是假，这可是他头一回听人这么解‘佛祖、杀生、荤腥’。
他怎么也掰扯不明白，我连兔子的毛都没动，更不会吃兔子的肉喝兔子的汤，怎么就成兔子是因我而死呢？他晕，晕的不知怎么反驳，他摇头无语，自问这么多年的和尚生涯，自己怎么越活越糊涂呢？
一会儿，几个士兵把做好的几大碗兔子肉端上了桌，参谋长豪爽的请王进宝入座。
王进宝赶紧站起来躲在一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的嘴里念叨：“罪过罪过，和尚不能进食，施主慢用。”转身跑出了板屋，几个士兵追出屋，上去一脚把王进宝踹倒。
。。。。。。
起风了，一大片浓厚的云遮住了太阳，天空灰暗，豆粒大的雨落下，溅起久旱的尘土，顺势又被雨打落。雨不停的落在平静湖面上，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个个消失一个个重启。
躺在湖堰正在梦中，回忆被湘兵抓住那段往事的王进宝，突然被落在脸上的雨滴打醒，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了一下布满阴云的天空淋淋洒下的雨，自语的道：“看来这场雨不了，还是赶紧进山吧。”
他从背在身后的布包袱里，取出一块有磨盘大的黄色雨布，赶忙披在身上，撒腿就往山里跑，等他回到鹰嘴崖，浑身都湿透了，他连打了几个喷嚏，赶紧生上火堆，脱下湿衣裳晾在一边，换上干衣服蹲下烤火，驱除身上的寒气。
这天，王进宝正在洞里搓草绳，隐约听到大山的回声“王——爷——爷爷爷......。”他停下手里的活儿，站起来走到洞外，看到山涧对面站着个大孩子和一只黑黄大狗，孩子正对他招手喊叫：“王爷爷，是我铁牛和‘熊’，嗨嗨，把俺俩弄进你洞里呗。”
“你这屁孩子，你老是往山里跑，要是遇到狼或是走丢了，看你妈怎么打你的腚。”王进宝着跑到对面夹起铁牛、踏着‘独木桥’又返回来。
‘熊’看没人搭理它，就试探踩着圆木战战兢兢的跑过来，一落地就挺直身子猛的甩了几下皮毛，仰头‘汪汪’叫了几声。不知是把它吓得给自己壮胆，还是显示自己没有你王老头帮我，我也能行的不服输？反正看‘熊’的样子有怪。
王进宝笑呵呵的摸着‘熊’的头，亲热的喊道；“俺老王家的狗就是棒，有胆量，哈哈哈。”
铁牛自从伤病好了以后，经常带着‘熊’领着二胖和虎进山找王进宝，雅几次流着眼泪要跟着来，都被铁牛好歹的哄劝下，才噘着嘴哭着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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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你王爷爷我这辈子还没有个孩子呢，你给我当孙子，我这不就得了个现成的吗？当然好啦，哈哈哈......。”王进宝一时高兴，搂着铁牛走进山洞，边走边：“我的乖孙子，今天爷爷给你做卤兔肉吃，叫你吃个饱，不过你要听爷爷的话，以后不要老是往我这跑，爷爷有时间就回村看你行不？”
“好好，太好啦，我好长时间没吃到肉了，今天可要好好吃一顿。”转而又调皮的：“爷爷，你岁数大了，还是我来看你吧。”铁牛蹦蹦跳跳围着王进宝的腚后转，把他高兴的一直在咧嘴笑。
爷孙俩正在洞里忙活，忽听洞外‘熊’‘汪汪......’左右跳跃着狂吠，洞外传来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的声音。
王进宝赶紧跑出洞，看到山涧对面，有两个端枪对着‘熊’的庄稼汉子，他搂住‘熊’的头轻声喊道：“好啦，都是自家人，你以后就认识了，你先跟铁牛回洞里去，不要在这瞎喊了。”着他把‘熊’和铁牛推进了洞里。
对面端枪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瞪着三角眼喊道；“你这狗娘养的老王头，你怎么一记性都不长，又把这孩子和狗弄这来了，**的就不怕出事啊？哼，老子不用叫你瞎跳哒，咱们这支队伍早晚能毁在你手里，真是没治了，你呢宋队长？他算个什么玩意儿。”
王进宝一听周顺子张口骂开了，他怒指着周顺子质问道；“你骂谁？你是谁的老子？我告诉你周顺子，你今天不把话给我吞回去，老子今天就把你摔下山涧去。”
铁牛一听外面有人骂王爷爷，他拍了下‘熊’的头喊道：“快跟我出去，有人欺负王爷爷。”
来到洞外，铁牛看到三角眼的周顺子，隐约想起他当时昏迷刚醒来时，就是这个人骂王爷爷，他愤怒的握紧拳头，教唆熊“冲过去，‘熊’冲过去把他撕烂，叫他再骂王爷爷，快去呀？”
‘熊’对着山涧对面的两人‘汪汪......’的一阵凶巴巴的乱吠，吓得周顺子赶紧躲在宋队长的身后。
“铁牛、‘熊’不要胡闹，这里没你的事儿，快回洞里。”王进宝气愤难消的盯着周顺子，对身边的铁牛道。
宋队长对王进宝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过来，然后把周顺子从身后拉到身前，面带怒意的道：“老周，你这都是什么态度，你跟老王有仇啊？怎么每次见面，你都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他？我跟你，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革命同志，只有人心团结才能解放全中国。再老王孤孤单单一个人住在深山老林，给咱们队伍采草药救伤员，筹集粮食探听消息，样样做的都很出色，要是离开他，那咱这队伍还能坚持下去吗？我看......。”
“拉倒、快拉倒吧我的宋副大队长，你是脑子有病不好使，还是有意袒护他？王进宝是平民百姓穷人家出身吗？他家可是出了名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大地主，附近村子多少人家都是他家的佃农?忙活了一辈子还是地无一垄，穷的连放个大镢锄头的地方都没有，还不是这姓王的大地主给害的？再要是没有我救王进宝，他这把老骨头早就不知散落到哪去了。啧啧，你看看、你看看宋副大队长，王进宝那趾高气扬的怂样子，我一见就觉得恶心。”
周顺子皱眉瘪着嘴，有意大声的给走过来的王进宝听，到了最后竟跳了起来。
王进宝一步冲过来，一把抓住尖嘴猴腮瘦像只猴子的周顺子，猛的提起来就要摔到地上，宋副队长赶紧拉住，严肃的道：“老王你要干什么？别都是革命同志，就是老百姓话惹着你了，你也不能动武啊？再老周还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报答他呀？还不快放手。”
“宋副大队长，这周猴子就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每次见面都骂咧咧的龌龊我，我就是块豆腐也要颤一颤吧？哼，要不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心里感恩，我早就把他摔下悬崖，叫他连个尸首都找不着，这子真是欺人太甚，气死我了。”王进宝火发不出去，憋得脸膛黑紫。
他想到周顺子救了他一命，他一个出家人，信奉的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做的再不对，自己也不能恩将仇报，做人要有良心，佛心要至诚，良心不可泯灭，不讲回报的人，就不懂人生，可王进宝心存气恼，他抓住周顺子的手久久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