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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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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
“嗯？”
“……”德拉科欲言又止。
“怎么了？”哈利收拾收拾课本，清理干净坩埚，来了一个无杖缩小咒，“唔，有点小过头了。”捞起才指甲盖大小的迷你小坩埚，哈利从废弃的羊皮纸上扯了一个角包起来扔口袋里。
德拉科羡慕地看了看，没有再开口要哈利帮忙施缩小咒--自从上一次他这么要求后，他就再也找不到那一架黄铜望远镜了，不得不加急邮购了一台——事实上，他现在每天晚上在寝室里偷偷练习缩小咒，希望下星期的天文课上完后自己可以不用再抱着一架沉甸甸的望远镜，从最高的天台一路走回斯莱特林地窖。
“斯内普教授他……”
哈利一听就知道他指的什么了，抽出自己的成绩单，笑道：“可是他依旧给了我一个o，不是吗？”
但是想到斯内普全程将哈利·波特视作不存在、又给他高分的态度，德拉科忍不住有点皱眉，他简单的世界里暂时理解不了太过复杂的爱恨情仇。而无论是斯内普本人、亦或是知情人都不会特地向一个孩子解释他的态度问题。
就算是哈利也不会。
“学院院长的态度也会影响你对首席的争夺。”想不通的德拉科默默记下这一笔--以后他非得闹个明白不可--将最直接的后果点了出来。
他昂得高高地小脑袋向后面侧了一侧，示意远远落在最后的诺特还有一小圈人。
“这么说。”哈利却看向身边的马尔福小少爷，笑着调侃，“你决定放弃这一次的争夺？”
“正常来说，即使实力差距再大，但放弃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的决定。”布雷兹嘲弄地看了身后那一小戳学生一眼，“斯莱特林尊重实力，但也讲究审时度势。”
“但是如果出现了我们所有人都裹足不前，只有那个傻乎乎的诺特冲到最前面。”想象了一把那样的画面，脸色相当难看的德拉科狠狠摇了摇脑袋。
“那你们一个都不要放弃，不就可以了吗？”哈利依旧轻飘飘地这么说道，这在他看来不是什么艰难的选择。
不怀好意地秒了哈利一眼，德拉科坏笑道：“要不你放弃算了？我保证将诺特家的小子收拾得找不到回寝室的路。”
“免了。”对德拉科的玩笑，哈利半认真地回道，“要不是我在这巫师界居然有这么麻烦的身份，没准这会儿我还在世界的哪一地逍遥呢！
以及，放心吧。诺特先生可定没胆量冲上来挑战的，如果他敢……”
哼笑一声，哈利一耸肩，道：“他现在这会儿应该在格兰芬多。”
==
无辜躺枪的格兰芬多休息室内正一片哀嚎。
“我可怜的靴子。”罗恩·韦斯莱提着一双已经被腐蚀地坑坑洼洼的鞋，一脸的崩溃。
“所以，有人炸了坩埚吗？”经验丰富的高年级们一脸的同情加幸灾乐祸，似乎一年级时遭的罪在今天全都得到了回报。
“纳威炸了。”西莫·斐尼甘恹恹地说，和纳威一组的他刚把人送去了医疗翼回来，简直身心俱疲。
他该减肥了，西莫揉着饱受摧残的肩膀，决定下次一定看着纳威少吃一个鸡腿！
“有人哭了吗？”弗雷德·韦斯莱笑嘻嘻地凑上前，关心道。
“纳威。”西莫推了推罗恩，“劳驾挪一挪。”他嘟囔道。
“庄家通吃！”弗雷德和自己的双胞胎兄弟乔治欢呼对掌，众多高年级抱怨了两句也就乖乖地掏钱。
“无聊！”小女巫赫敏·格兰杰狠狠合上刚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一大本《古今杰出巫师--你所想象不到的另一面》，一甩棕褐色的长卷发起身就走。
走两步又退回来，对着欢欢喜喜收钱的韦斯莱双胞胎放话道：“你们真该给纳威道歉！”
她揪着怀里的那本大块头的书本，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拍上去的感觉。
双胞胎二人投降地举起双手，笑嘻嘻道：“我们保证会给他带好多零食。”
“还有马桶圈……嗷！”
赫敏狠狠给了嬉皮笑脸的两人各一下，扭过头气势汹汹地走了。
看着小女巫滚滚而去的背影，双胞胎互相搂着肩、叉着腰，感叹道：“这姑娘以后可真不好糊弄。”
“不能得罪？”
“不能得罪！”
……有谁还记得我那可怜的靴子吗？还提着鞋，欲哭无泪的罗恩·韦斯莱第一次开始嫉妒斯莱特林--整个教室就他们还有教授桌安好，这像话吗！
救世主都被分去了斯莱特林，这像话吗！
果然，只有黑巫师才能打败黑巫师吗？罗恩捧着发烧的小脑袋迷迷糊糊地想。
==
很像话的斯莱特林内部依旧一片祥和，魔药课上的小事件没给他们带去多久的笑料——格兰芬多哪年不炸掉几只坩埚了？
和笑话格兰芬多比起来，斯莱特林最近的大事——首席争夺战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在场的斯莱特林们显然没什么紧张感。
“因为不出意外的话，年级首席定下之后，更换的可能性不会很高。”
原来不知不觉中德拉科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六年级首席朱莉靠坐上他的椅子的扶手上，笑眯眯地回答道。
“因为每个年级首席不仅仅只是威风而已，每个月院长都会批三次□□区的条子。”吉玛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几本看上去就充满了历史感的书，对着一年级的小巫师们眨了眨眼睛，“如果你有足够的胆量的话，也可以去借院长的私藏哦。”
想象一下那可怕的场景，小巫师们纷纷一脸冷汗得猛摇头。
“哎呀，那就可惜了。”吉玛可惜道。
“你都惦记院长的藏书这么些年了，还不死心吗？”唯一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调笑他的朱莉不负众望的发声。
“剩下三年时间，我总得什么方法都试试。”吉玛话是这么说，不过他的内心也没有很认真的抱有希望——在去年当上学院首席后，他是向院长这么要求的，只不过当时就被拒绝了。
所以，当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斯莱特林特异的存在，一入学就引起了大动静的活下来地男孩，哈利波特脸上那所有所思的表情。
不会吧……他还真认真考虑了？吉玛无语了半响，不得不承认，好像还很有好戏看的感觉？
==
斯莱特林的首席争夺战就像是高年级口中说的那样无趣，原本还能期待一下的新生之间的你争我夺，今年也因为哈利这个异数的出现而没有了悬念。
因此，今年斯莱特林的气氛还真是意外的轻松。
“所以，少爷你真不用再练习一下魔咒？”塞巴斯蒂安攻势迅疾、一招连着一招，根本不给哈利喘息的时间。
哈利在应付地空闲里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恶趣味，非得在人没有余暇的时候问问题。
变招时，一个撩阴腿狠狠踹过去。
“啊呀，这可不行。”执事笑眯眯地闪避过去，回了一个掌劈。
你来我往，于是晨练的时间被他们拖了半个多小时。收势时，哈利微微有了点喘息。
“我想，可能没几个人愿意和我拼魔咒？”哈利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
“一年级的小巫师们，也许。”走上前理了理哈利散乱的额发，塞巴斯蒂安奇怪地问道，“但您这次就止步于一年级的首席吗？”
“我以为我只需要一定的威慑，而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哈利看了执事一眼，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不，是在下多嘴了。”塞巴斯蒂安见自家少爷暂时的确没有更进一步的概念，立马及时的刹住了嘴。
“哈利·波特？”
“米卡艾利斯教授？”
“你们……”相携出来的两个女生一个是赫夫帕夫一个是拉文克劳的，似乎在趁着早餐前的一段时间讲什么悄悄话，没想到正好遇上拖晚了半个小时的两人。
哈利冲着两个其他学院的学姐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可不想面对更多的问题，太麻烦了。
塞巴斯蒂安在身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吐槽着不厚道的少爷，然后有样学样，也给了个微笑，趁着两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晕晕乎乎的时间，扭头便离开了。
反正他现在是教授，也没必要和学生解释，不是吗？
更何况，少爷还等着他去服侍沐浴呢！
==
晚上，高年级之间的决斗让哈利欣赏了一下巫师的体术——虽然粗糙，但也算得上是简洁有效。
反正，就体术和施咒的协调性而言，也就学院首席吉玛·法利还能看一看。
越看越无聊的哈利简直要打呵欠了——在见识过紫禁之巅、见识过念能力着之间的厮杀，眼前的一切只能让人感叹安逸催人废啊！
基本就是走个过场，高年级的战斗迅速了结了——所以说，同样如此，他真的情愿看库洛洛和揍敌客两位大家长之间的对决，至少人家还是真心实意地打了一场。
“现在，请一年级有意争夺首席的上前来。”毫发无损的吉玛·法利站在台前，话音里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在众人不出意料的眼神中，哈利起身，向前一步。
半晌，正当吉玛宣布时，一个颤巍巍的身体哆嗦着走上前。
“这可真是……惊喜。”哈利笑着说道。
“哈利？”
“嗯？”
“……”德拉科欲言又止。
“怎么了？”哈利收拾收拾课本，清理干净坩埚，来了一个无杖缩小咒，“唔，有点小过头了。”捞起才指甲盖大小的迷你小坩埚，哈利从废弃的羊皮纸上扯了一个角包起来扔口袋里。
德拉科羡慕地看了看，没有再开口要哈利帮忙施缩小咒--自从上一次他这么要求后，他就再也找不到那一架黄铜望远镜了，不得不加急邮购了一台——事实上，他现在每天晚上在寝室里偷偷练习缩小咒，希望下星期的天文课上完后自己可以不用再抱着一架沉甸甸的望远镜，从最高的天台一路走回斯莱特林地窖。
“斯内普教授他……”
哈利一听就知道他指的什么了，抽出自己的成绩单，笑道：“可是他依旧给了我一个o，不是吗？”
但是想到斯内普全程将哈利·波特视作不存在、又给他高分的态度，德拉科忍不住有点皱眉，他简单的世界里暂时理解不了太过复杂的爱恨情仇。而无论是斯内普本人、亦或是知情人都不会特地向一个孩子解释他的态度问题。
就算是哈利也不会。
“学院院长的态度也会影响你对首席的争夺。”想不通的德拉科默默记下这一笔--以后他非得闹个明白不可--将最直接的后果点了出来。
他昂得高高地小脑袋向后面侧了一侧，示意远远落在最后的诺特还有一小圈人。
“这么说。”哈利却看向身边的马尔福小少爷，笑着调侃，“你决定放弃这一次的争夺？”
“正常来说，即使实力差距再大，但放弃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的决定。”布雷兹嘲弄地看了身后那一小戳学生一眼，“斯莱特林尊重实力，但也讲究审时度势。”
“但是如果出现了我们所有人都裹足不前，只有那个傻乎乎的诺特冲到最前面。”想象了一把那样的画面，脸色相当难看的德拉科狠狠摇了摇脑袋。
“那你们一个都不要放弃，不就可以了吗？”哈利依旧轻飘飘地这么说道，这在他看来不是什么艰难的选择。
不怀好意地秒了哈利一眼，德拉科坏笑道：“要不你放弃算了？我保证将诺特家的小子收拾得找不到回寝室的路。”
“免了。”对德拉科的玩笑，哈利半认真地回道，“要不是我在这巫师界居然有这么麻烦的身份，没准这会儿我还在世界的哪一地逍遥呢！
以及，放心吧。诺特先生可定没胆量冲上来挑战的，如果他敢……”
哼笑一声，哈利一耸肩，道：“他现在这会儿应该在格兰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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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躺枪的格兰芬多休息室内正一片哀嚎。
“我可怜的靴子。”罗恩·韦斯莱提着一双已经被腐蚀地坑坑洼洼的鞋，一脸的崩溃。
“所以，有人炸了坩埚吗？”经验丰富的高年级们一脸的同情加幸灾乐祸，似乎一年级时遭的罪在今天全都得到了回报。
“纳威炸了。”西莫·斐尼甘恹恹地说，和纳威一组的他刚把人送去了医疗翼回来，简直身心俱疲。
他该减肥了，西莫揉着饱受摧残的肩膀，决定下次一定看着纳威少吃一个鸡腿！
“有人哭了吗？”弗雷德·韦斯莱笑嘻嘻地凑上前，关心道。
“纳威。”西莫推了推罗恩，“劳驾挪一挪。”他嘟囔道。
“庄家通吃！”弗雷德和自己的双胞胎兄弟乔治欢呼对掌，众多高年级抱怨了两句也就乖乖地掏钱。
“无聊！”小女巫赫敏·格兰杰狠狠合上刚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一大本《古今杰出巫师--你所想象不到的另一面》，一甩棕褐色的长卷发起身就走。
走两步又退回来，对着欢欢喜喜收钱的韦斯莱双胞胎放话道：“你们真该给纳威道歉！”
她揪着怀里的那本大块头的书本，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拍上去的感觉。
双胞胎二人投降地举起双手，笑嘻嘻道：“我们保证会给他带好多零食。”
“还有马桶圈……嗷！”
赫敏狠狠给了嬉皮笑脸的两人各一下，扭过头气势汹汹地走了。
看着小女巫滚滚而去的背影，双胞胎互相搂着肩、叉着腰，感叹道：“这姑娘以后可真不好糊弄。”
“不能得罪？”
“不能得罪！”
……有谁还记得我那可怜的靴子吗？还提着鞋，欲哭无泪的罗恩·韦斯莱第一次开始嫉妒斯莱特林--整个教室就他们还有教授桌安好，这像话吗！
救世主都被分去了斯莱特林，这像话吗！
果然，只有黑巫师才能打败黑巫师吗？罗恩捧着发烧的小脑袋迷迷糊糊地想。
==
很像话的斯莱特林内部依旧一片祥和，魔药课上的小事件没给他们带去多久的笑料——格兰芬多哪年不炸掉几只坩埚了？
和笑话格兰芬多比起来，斯莱特林最近的大事——首席争夺战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在场的斯莱特林们显然没什么紧张感。
“因为不出意外的话，年级首席定下之后，更换的可能性不会很高。”
原来不知不觉中德拉科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六年级首席朱莉靠坐上他的椅子的扶手上，笑眯眯地回答道。
“因为每个年级首席不仅仅只是威风而已，每个月院长都会批三次□□区的条子。”吉玛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几本看上去就充满了历史感的书，对着一年级的小巫师们眨了眨眼睛，“如果你有足够的胆量的话，也可以去借院长的私藏哦。”
想象一下那可怕的场景，小巫师们纷纷一脸冷汗得猛摇头。
“哎呀，那就可惜了。”吉玛可惜道。
“你都惦记院长的藏书这么些年了，还不死心吗？”唯一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调笑他的朱莉不负众望的发声。
“剩下三年时间，我总得什么方法都试试。”吉玛话是这么说，不过他的内心也没有很认真的抱有希望——在去年当上学院首席后，他是向院长这么要求的，只不过当时就被拒绝了。
所以，当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斯莱特林特异的存在，一入学就引起了大动静的活下来地男孩，哈利波特脸上那所有所思的表情。
不会吧……他还真认真考虑了？吉玛无语了半响，不得不承认，好像还很有好戏看的感觉？
==
斯莱特林的首席争夺战就像是高年级口中说的那样无趣，原本还能期待一下的新生之间的你争我夺，今年也因为哈利这个异数的出现而没有了悬念。
因此，今年斯莱特林的气氛还真是意外的轻松。
“所以，少爷你真不用再练习一下魔咒？”塞巴斯蒂安攻势迅疾、一招连着一招，根本不给哈利喘息的时间。
哈利在应付地空闲里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恶趣味，非得在人没有余暇的时候问问题。
变招时，一个撩阴腿狠狠踹过去。
“啊呀，这可不行。”执事笑眯眯地闪避过去，回了一个掌劈。
你来我往，于是晨练的时间被他们拖了半个多小时。收势时，哈利微微有了点喘息。
“我想，可能没几个人愿意和我拼魔咒？”哈利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
“一年级的小巫师们，也许。”走上前理了理哈利散乱的额发，塞巴斯蒂安奇怪地问道，“但您这次就止步于一年级的首席吗？”
“我以为我只需要一定的威慑，而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哈利看了执事一眼，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不，是在下多嘴了。”塞巴斯蒂安见自家少爷暂时的确没有更进一步的概念，立马及时的刹住了嘴。
“哈利·波特？”
“米卡艾利斯教授？”
“你们……”相携出来的两个女生一个是赫夫帕夫一个是拉文克劳的，似乎在趁着早餐前的一段时间讲什么悄悄话，没想到正好遇上拖晚了半个小时的两人。
哈利冲着两个其他学院的学姐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可不想面对更多的问题，太麻烦了。
塞巴斯蒂安在身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吐槽着不厚道的少爷，然后有样学样，也给了个微笑，趁着两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晕晕乎乎的时间，扭头便离开了。
反正他现在是教授，也没必要和学生解释，不是吗？
更何况，少爷还等着他去服侍沐浴呢！
==
晚上，高年级之间的决斗让哈利欣赏了一下巫师的体术——虽然粗糙，但也算得上是简洁有效。
反正，就体术和施咒的协调性而言，也就学院首席吉玛·法利还能看一看。
越看越无聊的哈利简直要打呵欠了——在见识过紫禁之巅、见识过念能力着之间的厮杀，眼前的一切只能让人感叹安逸催人废啊！
基本就是走个过场，高年级的战斗迅速了结了——所以说，同样如此，他真的情愿看库洛洛和揍敌客两位大家长之间的对决，至少人家还是真心实意地打了一场。
“现在，请一年级有意争夺首席的上前来。”毫发无损的吉玛·法利站在台前，话音里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在众人不出意料的眼神中，哈利起身，向前一步。
半晌，正当吉玛宣布时，一个颤巍巍的身体哆嗦着走上前。
“这可真是……惊喜。”哈利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