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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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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不听、不思、不看，所有的倦怠，所有的懒散，所有的不在意都只不过是哈利随波逐流、混沌于世的借口。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用在场除了塞巴斯蒂安谁都没听说过的语言，哈利恍惚而平淡地自语着。
他的发音优美的像是吉吉鸟在歌唱，虽然完全没有听过这样的语言。在巨大的魔压之下，情况最好一点的吉玛·法利甚至还有心情这么想着。
“可是，阿摐，你总是想让我活下去，对不对？”随着哈利的自言自语，唯有他自己能看到的镜像中崩塌的画面开始慢慢静止。
“其实，我没有那么想死。”哈利对视着镜中杨广恍若在喷火的眸子，不在乎地笑道，“当然，也没那么想活也就是了。”
“很多时候，我都会徒劳地想，要是那一世，就这么彻彻底底地陪你一起死去，该多好呢？”随着哈利的话语，镜像中的杨广——亦或是他记忆中的竹马，从美青年几乎在瞬间就过度了中年，变成了最后的记忆中老年的样子，唯有那一双怒火中夹杂着悲伤的眼瞅着哈利，不语。
“然而，我还是一世、一世又一世地走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他轻轻地笑起来。
再一次暴涨的魔压，让身后的邓布利多都开始觉得头疼起来，更别说那一群还没成年的小蛇们了。尽管在他的保护之下，但是像朱莉·罗吉尔这种对魔力异常敏感的类型，整个人都已经摇摇欲坠，勉强在吉玛的搀扶下喘息。
“但是，这一切终究有了尽头。”若有所思的，哈利看向镜中那幢残破地思维宫殿，以及最下方依旧闭着眼睛似乎无比安详的自己。
“我一直在想，这一世的我如果死亡，可能就是真正面临结束了。”
“所以，才会有着一副这样的景象呈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吗？”既刚才的平淡过后，哈利轻轻冷笑出声，“人总有一死啊，一点都没有错，是不是，赛巴斯？”
他头也不回的问道，只有再一次向上涨的魔压暴露了他的心绪。
“如您所说，少爷。”无视了已经开始吱呀作响的墙壁，执事仿佛毫不受影响地淡定地回道。
“可我为什么非死不可呢？”哈利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他冷哼一声，眯起双眼看向在他的魔压之下镜面如同水纹一样波动的魔镜。
“从来都没有什么仅此一条的道路。”冷笑过后，哈利的魔压居然开始平稳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至少斯莱特林的巫师们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结束？死亡？我的确无所谓。”一点一点地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哈利抬头，目光似乎已经透过了镜像，看向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这可不代表着，我很乐意地就这么被刻意引导着步向那一条道路！”
“我偏要活下去，如何！”
话音刚落，随着哈利心意的决绝，镜面中的景象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哈利分明看到，原本银色的镜面中所有的景象——竹马、库洛洛、金、陆小凤、花满楼还有庞大而壮观的思维宫殿——一下子全部消失，氤氲的黑色随即占满了全部的画面。黑暗的深处，他看到了高高的王座之上端坐着的面目模糊的自己，以及王座边上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你是……”哈利讶异地抬起手，似乎想穿过镜面，看看那个身影是不是就是自己的所熟悉的那个人。
然而，就在哈利的手指即将碰到它的时候，整面魔镜终于不堪重负一般突兀地化作齑粉，在空中留下了星星点点的银色光芒。
和镜面一样消失的，是哈利刚才几乎毁了一整个大厅的可怖魔压。
在场所有人茫然的表情中，在一室的死寂中，唯有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这个世间唯一的恶魔从容单膝下跪，一手抚胸，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哈利沉默了片刻，镜面消失前因为他心意改变而随之改变的景象还残留在他的眼底。
眨眨眼，他迈步走向前。
穿过空荡荡的金色镜框，地面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颗小小巧巧的不规则多面晶体，吸引了哈利的全部注意力。
“原来如此。”哈利弯腰，捡起这一颗引起了大半个学期的风波的石头，举在眼前仔细端详，“这就是魔法石啊，真是意外的小呢！”
“哈利。”长长地松了口气，邓布利多苦笑着收起魔杖，道，“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但是，你真的把我吓了一大跳，哈利。”危机过去，轻松了起来的老校长冲着哈利眨眨眼，轻道，“各种方面的。”
“抱歉。”不怎么真诚的回了这么一句，哈利摩挲着手里的晶体，若有所思地，“原来还真不是我的错觉。”
在哈利跨进这个大厅时，他就感受到了和当初曾逼着他回到英国，接受霍格沃兹录取通知书极为相似的那种压迫感，这种不愉快的感觉对哈利突如其来的爆发还真是功不可没。
而现在，哈利终于找到了原因，就是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待在哈利手心的小东西。刚刚镜面粉碎时，那种感觉再一次彻底地消失了，直到他将魔法石攥进手心。
拿在手中之后，虽然哈利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不太舒服的压迫感，但却意外的变得轻了很多——反正没那么讨厌了。想了想，哈利举起这颗所谓的贤者之石向着自家执事的地方凑去，果然换来极其嫌恶的一瞥。
心中有点数的哈利心情变好起来，他笑道：“我能拥有魔法石一段时间吗，邓布利多校长？”
“我会致信给尼克。”邓布利多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地说。
==
目送老校长率先离开——说真的，他其实还真挺忙的——之后，哈利带着这一波斯莱特林穿过了几个密道（这在他的感知中异常的明显）回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这一次，包括吉玛·法利在内，所有的小蛇都放下了骄傲，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我不要求你们对今天的事情保密。”在解散前，哈利温和的说，“但是，魔法石在我手里的消息并不适合有更多的人知道，不是吗？”
“您的意愿将会得到彻底地执行。”恭敬的，吉玛站出一步认真回道。
目光在这个学院首席身上停顿了一瞬，哈利没有有意地去改变他的态度，既然已经决定不再随波逐流，那么这些纯血的存在自有他们的用处，他没想着去拒绝这一方的力量。
“明天下午，依旧是这个时间，依旧是那个天台，今天没有学的到时候继续吧！”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回自己的寝室——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不仅这群小蛇们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些，就连哈利自己也要想一想，以后的陆该怎么走。
==
虽然很讨厌、很嫌弃，但是身为执事，塞巴斯蒂安还是精准地卡着时间，在哈利踏进寝室的那一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这么紧皱着眉头了，赛巴斯。”做出了一个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之后，哈利反而轻松起来，目的明确了，剩下的就只有该怎么走的问题了。
见哈利不急着研究手中的石头，塞巴斯蒂安默契地翻出那一个秘银盒子——就是装着佩服利尔家族纹章以及族长戒指的那个——将里面的戒指取出。
“好吧，看来以后真的要习惯一下这个了。”心甘情愿地，哈利伸出左手，任由执事将这枚代表着权利以及责任的戒指套上自己的拇指。
也没勉强自家执事，哈利眼疾手快地就将右手中的晶体往秘银盒子中一扔，合上盖子。
“您有想过什么具体的计划吗？”安置好这个重要的秘银盒，塞巴斯蒂安起身给哈利脱下外层的斗篷，问道。
“完全没有。”哈利踢开靴子，在自家执事的皱眉中赤着脚踩在地上，“力量的增长目前依旧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看起来那群纯血似乎很积极的样子？”
“一条已经眼见就要彻底破了的船，他们才没那么死心眼地非要继续乘下去。”收拾好哈利扔下的衣物鞋袜，塞巴斯蒂安问道，“需要我去接触一下吗？”
“暂时还不需要。”哈利摇头，赤着脚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一个牢固的联盟需要更多的共同利益来维持，现在是他们需要我，而我却不一定需要他们，双方付出的巨大差距科室会导致悲剧的——相信经历了伏地魔这一惨剧的他们会很慎重地再次考虑——再说了，我也没有成为第二代黑魔王的准备。”
“第三代，如果算上德国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的话。”执事纠正自家少爷，笑着调侃道，“似乎巫师界真的很容易出黑魔王这样的生物？”
“这就很糟糕了。”哈利抽开腰带随手一扔，“两代纯血的失败挣扎，我几乎都要看到他们脚下蔓延而过的河水了。”
“事实上，第一代的魔王他的格局可没有伏地魔这么小气。”跟在哈利的身后拾起他随手扔下的衣物，塞巴斯蒂安口气中带着赞叹。
“哦？怎么说？”
“据调查所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掀起和他脱不开关系。”
“我能理解为，就是他一手促成了那一次的战争吗？”
“您的理解能力令人赞叹。”
“唔，那可就尴尬了。”哈利回头笑看恶魔执事，道，“和想要消灭普通人类来给巫师界争夺资源的德国一代黑魔王比起来，催生了伏地魔的英国巫师界可真的要为此感到羞愧。”
“精确。”
不动、不听、不思、不看，所有的倦怠，所有的懒散，所有的不在意都只不过是哈利随波逐流、混沌于世的借口。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用在场除了塞巴斯蒂安谁都没听说过的语言，哈利恍惚而平淡地自语着。
他的发音优美的像是吉吉鸟在歌唱，虽然完全没有听过这样的语言。在巨大的魔压之下，情况最好一点的吉玛·法利甚至还有心情这么想着。
“可是，阿摐，你总是想让我活下去，对不对？”随着哈利的自言自语，唯有他自己能看到的镜像中崩塌的画面开始慢慢静止。
“其实，我没有那么想死。”哈利对视着镜中杨广恍若在喷火的眸子，不在乎地笑道，“当然，也没那么想活也就是了。”
“很多时候，我都会徒劳地想，要是那一世，就这么彻彻底底地陪你一起死去，该多好呢？”随着哈利的话语，镜像中的杨广——亦或是他记忆中的竹马，从美青年几乎在瞬间就过度了中年，变成了最后的记忆中老年的样子，唯有那一双怒火中夹杂着悲伤的眼瞅着哈利，不语。
“然而，我还是一世、一世又一世地走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他轻轻地笑起来。
再一次暴涨的魔压，让身后的邓布利多都开始觉得头疼起来，更别说那一群还没成年的小蛇们了。尽管在他的保护之下，但是像朱莉·罗吉尔这种对魔力异常敏感的类型，整个人都已经摇摇欲坠，勉强在吉玛的搀扶下喘息。
“但是，这一切终究有了尽头。”若有所思的，哈利看向镜中那幢残破地思维宫殿，以及最下方依旧闭着眼睛似乎无比安详的自己。
“我一直在想，这一世的我如果死亡，可能就是真正面临结束了。”
“所以，才会有着一副这样的景象呈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吗？”既刚才的平淡过后，哈利轻轻冷笑出声，“人总有一死啊，一点都没有错，是不是，赛巴斯？”
他头也不回的问道，只有再一次向上涨的魔压暴露了他的心绪。
“如您所说，少爷。”无视了已经开始吱呀作响的墙壁，执事仿佛毫不受影响地淡定地回道。
“可我为什么非死不可呢？”哈利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他冷哼一声，眯起双眼看向在他的魔压之下镜面如同水纹一样波动的魔镜。
“从来都没有什么仅此一条的道路。”冷笑过后，哈利的魔压居然开始平稳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至少斯莱特林的巫师们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结束？死亡？我的确无所谓。”一点一点地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哈利抬头，目光似乎已经透过了镜像，看向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这可不代表着，我很乐意地就这么被刻意引导着步向那一条道路！”
“我偏要活下去，如何！”
话音刚落，随着哈利心意的决绝，镜面中的景象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哈利分明看到，原本银色的镜面中所有的景象——竹马、库洛洛、金、陆小凤、花满楼还有庞大而壮观的思维宫殿——一下子全部消失，氤氲的黑色随即占满了全部的画面。黑暗的深处，他看到了高高的王座之上端坐着的面目模糊的自己，以及王座边上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你是……”哈利讶异地抬起手，似乎想穿过镜面，看看那个身影是不是就是自己的所熟悉的那个人。
然而，就在哈利的手指即将碰到它的时候，整面魔镜终于不堪重负一般突兀地化作齑粉，在空中留下了星星点点的银色光芒。
和镜面一样消失的，是哈利刚才几乎毁了一整个大厅的可怖魔压。
在场所有人茫然的表情中，在一室的死寂中，唯有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这个世间唯一的恶魔从容单膝下跪，一手抚胸，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哈利沉默了片刻，镜面消失前因为他心意改变而随之改变的景象还残留在他的眼底。
眨眨眼，他迈步走向前。
穿过空荡荡的金色镜框，地面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颗小小巧巧的不规则多面晶体，吸引了哈利的全部注意力。
“原来如此。”哈利弯腰，捡起这一颗引起了大半个学期的风波的石头，举在眼前仔细端详，“这就是魔法石啊，真是意外的小呢！”
“哈利。”长长地松了口气，邓布利多苦笑着收起魔杖，道，“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但是，你真的把我吓了一大跳，哈利。”危机过去，轻松了起来的老校长冲着哈利眨眨眼，轻道，“各种方面的。”
“抱歉。”不怎么真诚的回了这么一句，哈利摩挲着手里的晶体，若有所思地，“原来还真不是我的错觉。”
在哈利跨进这个大厅时，他就感受到了和当初曾逼着他回到英国，接受霍格沃兹录取通知书极为相似的那种压迫感，这种不愉快的感觉对哈利突如其来的爆发还真是功不可没。
而现在，哈利终于找到了原因，就是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待在哈利手心的小东西。刚刚镜面粉碎时，那种感觉再一次彻底地消失了，直到他将魔法石攥进手心。
拿在手中之后，虽然哈利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不太舒服的压迫感，但却意外的变得轻了很多——反正没那么讨厌了。想了想，哈利举起这颗所谓的贤者之石向着自家执事的地方凑去，果然换来极其嫌恶的一瞥。
心中有点数的哈利心情变好起来，他笑道：“我能拥有魔法石一段时间吗，邓布利多校长？”
“我会致信给尼克。”邓布利多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地说。
==
目送老校长率先离开——说真的，他其实还真挺忙的——之后，哈利带着这一波斯莱特林穿过了几个密道（这在他的感知中异常的明显）回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这一次，包括吉玛·法利在内，所有的小蛇都放下了骄傲，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我不要求你们对今天的事情保密。”在解散前，哈利温和的说，“但是，魔法石在我手里的消息并不适合有更多的人知道，不是吗？”
“您的意愿将会得到彻底地执行。”恭敬的，吉玛站出一步认真回道。
目光在这个学院首席身上停顿了一瞬，哈利没有有意地去改变他的态度，既然已经决定不再随波逐流，那么这些纯血的存在自有他们的用处，他没想着去拒绝这一方的力量。
“明天下午，依旧是这个时间，依旧是那个天台，今天没有学的到时候继续吧！”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回自己的寝室——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不仅这群小蛇们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些，就连哈利自己也要想一想，以后的陆该怎么走。
==
虽然很讨厌、很嫌弃，但是身为执事，塞巴斯蒂安还是精准地卡着时间，在哈利踏进寝室的那一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这么紧皱着眉头了，赛巴斯。”做出了一个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之后，哈利反而轻松起来，目的明确了，剩下的就只有该怎么走的问题了。
见哈利不急着研究手中的石头，塞巴斯蒂安默契地翻出那一个秘银盒子——就是装着佩服利尔家族纹章以及族长戒指的那个——将里面的戒指取出。
“好吧，看来以后真的要习惯一下这个了。”心甘情愿地，哈利伸出左手，任由执事将这枚代表着权利以及责任的戒指套上自己的拇指。
也没勉强自家执事，哈利眼疾手快地就将右手中的晶体往秘银盒子中一扔，合上盖子。
“您有想过什么具体的计划吗？”安置好这个重要的秘银盒，塞巴斯蒂安起身给哈利脱下外层的斗篷，问道。
“完全没有。”哈利踢开靴子，在自家执事的皱眉中赤着脚踩在地上，“力量的增长目前依旧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看起来那群纯血似乎很积极的样子？”
“一条已经眼见就要彻底破了的船，他们才没那么死心眼地非要继续乘下去。”收拾好哈利扔下的衣物鞋袜，塞巴斯蒂安问道，“需要我去接触一下吗？”
“暂时还不需要。”哈利摇头，赤着脚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一个牢固的联盟需要更多的共同利益来维持，现在是他们需要我，而我却不一定需要他们，双方付出的巨大差距科室会导致悲剧的——相信经历了伏地魔这一惨剧的他们会很慎重地再次考虑——再说了，我也没有成为第二代黑魔王的准备。”
“第三代，如果算上德国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的话。”执事纠正自家少爷，笑着调侃道，“似乎巫师界真的很容易出黑魔王这样的生物？”
“这就很糟糕了。”哈利抽开腰带随手一扔，“两代纯血的失败挣扎，我几乎都要看到他们脚下蔓延而过的河水了。”
“事实上，第一代的魔王他的格局可没有伏地魔这么小气。”跟在哈利的身后拾起他随手扔下的衣物，塞巴斯蒂安口气中带着赞叹。
“哦？怎么说？”
“据调查所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掀起和他脱不开关系。”
“我能理解为，就是他一手促成了那一次的战争吗？”
“您的理解能力令人赞叹。”
“唔，那可就尴尬了。”哈利回头笑看恶魔执事，道，“和想要消灭普通人类来给巫师界争夺资源的德国一代黑魔王比起来，催生了伏地魔的英国巫师界可真的要为此感到羞愧。”
“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