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以身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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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二黑手机上的画面后，我精神一振，这不正是我昨晚亲手拍下来的视频嘛！
没想到，这些视频这么快就流传开来，这下子，看谁还有心思来算计我！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看，二黑猥琐地一笑，快速地收回手机，躲到自己床上慢慢欣赏去了。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起床打开电脑，刚点开浏览器，一个名为“娱乐门”的热门新闻推荐就出现在头条。
不出意外，这娱乐门正是我昨晚熬夜的杰作，并且直接占了今天所有新闻网站的头条，还占了今日的热门搜索的头名。
随便点开一个新闻链接，评论中绝大多数都是在求种子，另外还有些则在讨论视频中的主角到底是谁。
点开校内论坛，一则公告被置顶标红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内容则是对于学生会副主席穆风的处罚通告。
在娱乐门视频中，穆风可也是男主角之一，现在学校对他有些处罚，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惜的是，没有拍到林非凡的相关画面，不得不说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回想整件事，我感叹一声，果然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若非我及时对他们动手，只怕到头来倒霉的就是我了。
心情大好之下，我约了青青，一起吃饭去。
吃过饭，准备回宿舍补觉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接起电话，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
“你好，秦守白同学吗？我是前两天与你见过面的肖警官，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肖警官？我想起来了，正是在月牙山下遇到的那个美女警察，她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
心中带着疑惑，我嘴上答应道：“肖警官你好，我现在有空。”
肖警官道：“好的，我正在前往你们学校的路上，麻烦你在学校门口等我一会，我有事找你。”
放下电话，我心中充满各种猜想，然后有些忐忑地走到学校门口。
几分钟后，一辆SUV停在我身边，驾驶坐上的肖警官摇下车窗，招呼我上车。
见我有些犹豫地上了车，肖警官展颜一笑，道：“你别担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
听到她这话后，我心中微微一松，笑道：“担心是正常的嘛，毕竟警察找上门来，很少会有好事的。”
肖警官启动车子向前驶去，笑道：“没办法，职责所在，如果是好事，哪轮得到我们警察上门。”
我直言道：“那不知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在校学生，又没什么突出的本领，能帮到你们什么忙？”
她调笑道：“能单打独斗挑翻五个凶残逃犯的人，如果也是普通人的话，那我们警察岂不个个都是超人了！可是你看，我像超人吗？”
见她转移我的问题，显然事情有些复杂，不可能在这里说清楚，于是我顺着她的话向她看去，只见在制服的衬托下，她那高挑完美的身材透出一股特别的诱惑，让我不由有些瞪大了眼。
口中赞道：“虽然不像超人，但绝对是个大美人！”
她白了我一眼，说道：“现在的小孩子啊，就是早熟！”
我靠，我才不是小孩子好么？正要与她争辩一番，她却转移话题道：“你可知道，那五个逃犯，最终残了两个，瘫痪了一个。”
“额……没死的啊？”我下意识地问道。
她回头盯着我说道：“怎么，你想他们死？”
我被她盯得心头一跳，急忙说道：“当然，他们简直坏到了骨子里，死不足惜！在月牙山上时，我要是再弱一点，只怕你们就只有给我们收尸的份了。”
听到我这话，她微微一叹，却不知说什么好。
片刻之后，车子在一处茶馆外停下，她带着我走入茶馆，然后进入一个包间中。
包间里正坐着另外一名熟悉的男警官，姓杨，个子短小精悍，相貌非常普通。
见我们到来，杨警官招呼我们坐下，并亲自为我们冲上两杯茶放在跟前。
“秦同学，上次我问你是否愿意毕业后到警队工作，你可没有拒绝哦！”
一开口，他就提起上回的事，我听他这话，有些不对劲啊，疑惑道：“我是没拒绝，但也没同意呀！”
杨警官笑道：“我们先不提这事，来，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我在他的示意下打开文件夹，浏览起里面的文件内容。
文件中记载着一个与我们学校有关的案件：大约两星期前，我们学校的一名大一女生跳河自尽，据调查，她自尽的原因是因为借了高利贷而后被人胁迫，要她以身抵债，去服务场所接客挣钱还贷。
在对方的逼迫下，她一步步滑向深渊，并最终匆匆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事实上，类似的消息在学校中我也略有耳闻，还记得当初也曾与二黑讨论过这件事，但只当是感情问题导致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看到这份案宗后，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背后隐藏着的罪恶，眼中不由露出几分煞气。
看到我的反应后，杨警官与肖警官对视一眼，目光中皆有几分喜色，杨警官对我说道：“我们想请你帮的忙就是，尽量找出背后隐藏着的黑手，不知你是否愿意？”
对于此案的调查，警方已有一些眉目，在警方的怀疑对象中，正好有林非凡的名字，因此，于公于私，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们不是要借棒子国的高手来对付我吗？现在我也不是孤身奋战了！
一拍桌子，我义正严辞地说道：“没问题，我尽力而为！”
见我同意，杨警官轻松一口气，道：“本来我们也不想麻烦你的，但眼下警队各种事务繁多，抽不出人手来处理这件事，加上你先前勇斗逃犯的英勇表现，所以才想到请你帮忙，算是我们的卧底线人吧！”
难道说，警察发展卧底线人都是有这种方式来发展的？
接下来，他们又对我说了一些必须注意的事项与相关细节，算是确定下来我这个卧底身份。
本来他们还拿出一份协议让我签定的，但我受那些警战谍战之类电影的影响太大，总觉得这样不保险，所以拒绝签这个协议，只与他们做口头上的约定。
虽然这样一来，我出了事的话将得不到相应的赔偿，不过对我来说，想让我出事可没那么容易，再不济，我想跑时，绝对没人能抓得住我。
回到学校后，我自觉多了一份责任在身上，因此走路时总不免向其他人身上投以怀疑的目光，弄得整个人疑神疑鬼的。
可是，这事要从何查起呢？我根本没有相关的侦查经验，完全不知从何下手。
不对，至少林非凡就是一个怀疑对象，何况昨晚我在帝豪娱乐会所中，亲眼看到他手下的服务人员中，就有我们学校的女生，那些女生又是如何选择那条路的呢？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一路想着，我渐渐有了点头绪。
晚上，熄灯之后，等到半夜，我再次从宿舍飞了出去，准备再到那帝豪娱乐会所去蹲点，希望能寻着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来到帝豪娱乐会所后，我才发现，可能是受娱乐门事件的影响，整个会所竟然在停业整顿中，害得我白跑一趟。
这也怪我自己考虑不周，出了那么大的事，任那林虎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完完全全地遮掩下去，何况事件中几个主角的来头全都不小，在他地盘上出了事，足够他头疼一阵子了。
无语之下，我在市区中乱飞一阵，然后回到学校。
然而，就在我准备绕着僻静之处飞回宿舍时，远处黑暗的角落中一阵喝骂声传入耳中，吸引到我的注意力。
我借着树木的掩护，悄然飞过去，直接在他们头顶观看这场好戏。
只见两名青年男子正对一名女生大声喝骂，而女生则缩在角落中，瑟瑟哭泣着。
仔细瞧去，你妹，这女生不就是曾妍吗？她怎么又落到这个下场了？
一抹疑惑在我脑海中闪过，然后我又想到，要不要跑去宿舍把二黑给拖来看看这场好戏，让他彻底对曾妍死心？
心中胡思乱想之时，一名青年男子开口威胁道：
“贱人，今晚你要不伺候好我兄弟二人，明天就将你送到帝豪接客去！凭你的身材相貌，绝对能成为头牌，到时还我们的钱也不过几个月时间！”
咦，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动，难道曾妍也卷进了高利贷的陷阱中？
听到他的话后，曾妍的身体一颤，抬起头来，目露仇恨地咬牙道：“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我是绝不会去接客的！”
另一名青年嘿嘿笑道：“杀了你我们不就亏本了？而且还是犯法的事，你当我们傻呀？而且，你若是不从，反正我们也掌握了你的很多私人信息，到时你的家人、朋友、老师、同学都将知道你欠高利贷的事，我看你怎么办！”
此话一出，曾妍坚决的目光又变得软弱起来，哭泣道：“我本钱都还你们了，只差利息，再给我一个月时间我肯定能还上，你们用得着如此逼迫我吗？”
青年说道：“两万块钱是不多，但你借钱之时我们就说过，两万块钱借半年，还三万，还不上就以身抵债，现在半年时间已过，你也才还了两万本钱，还有一万利息没还，按照约定，你该付出代价了！”
另一人说道：“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你知道这一个月时间，我们又要损失多少钱吗？一句话，要么现在把钱还清，要么以身抵债！”
看到二黑手机上的画面后，我精神一振，这不正是我昨晚亲手拍下来的视频嘛！
没想到，这些视频这么快就流传开来，这下子，看谁还有心思来算计我！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看，二黑猥琐地一笑，快速地收回手机，躲到自己床上慢慢欣赏去了。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起床打开电脑，刚点开浏览器，一个名为“娱乐门”的热门新闻推荐就出现在头条。
不出意外，这娱乐门正是我昨晚熬夜的杰作，并且直接占了今天所有新闻网站的头条，还占了今日的热门搜索的头名。
随便点开一个新闻链接，评论中绝大多数都是在求种子，另外还有些则在讨论视频中的主角到底是谁。
点开校内论坛，一则公告被置顶标红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内容则是对于学生会副主席穆风的处罚通告。
在娱乐门视频中，穆风可也是男主角之一，现在学校对他有些处罚，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惜的是，没有拍到林非凡的相关画面，不得不说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回想整件事，我感叹一声，果然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若非我及时对他们动手，只怕到头来倒霉的就是我了。
心情大好之下，我约了青青，一起吃饭去。
吃过饭，准备回宿舍补觉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接起电话，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
“你好，秦守白同学吗？我是前两天与你见过面的肖警官，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肖警官？我想起来了，正是在月牙山下遇到的那个美女警察，她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
心中带着疑惑，我嘴上答应道：“肖警官你好，我现在有空。”
肖警官道：“好的，我正在前往你们学校的路上，麻烦你在学校门口等我一会，我有事找你。”
放下电话，我心中充满各种猜想，然后有些忐忑地走到学校门口。
几分钟后，一辆SUV停在我身边，驾驶坐上的肖警官摇下车窗，招呼我上车。
见我有些犹豫地上了车，肖警官展颜一笑，道：“你别担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
听到她这话后，我心中微微一松，笑道：“担心是正常的嘛，毕竟警察找上门来，很少会有好事的。”
肖警官启动车子向前驶去，笑道：“没办法，职责所在，如果是好事，哪轮得到我们警察上门。”
我直言道：“那不知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在校学生，又没什么突出的本领，能帮到你们什么忙？”
她调笑道：“能单打独斗挑翻五个凶残逃犯的人，如果也是普通人的话，那我们警察岂不个个都是超人了！可是你看，我像超人吗？”
见她转移我的问题，显然事情有些复杂，不可能在这里说清楚，于是我顺着她的话向她看去，只见在制服的衬托下，她那高挑完美的身材透出一股特别的诱惑，让我不由有些瞪大了眼。
口中赞道：“虽然不像超人，但绝对是个大美人！”
她白了我一眼，说道：“现在的小孩子啊，就是早熟！”
我靠，我才不是小孩子好么？正要与她争辩一番，她却转移话题道：“你可知道，那五个逃犯，最终残了两个，瘫痪了一个。”
“额……没死的啊？”我下意识地问道。
她回头盯着我说道：“怎么，你想他们死？”
我被她盯得心头一跳，急忙说道：“当然，他们简直坏到了骨子里，死不足惜！在月牙山上时，我要是再弱一点，只怕你们就只有给我们收尸的份了。”
听到我这话，她微微一叹，却不知说什么好。
片刻之后，车子在一处茶馆外停下，她带着我走入茶馆，然后进入一个包间中。
包间里正坐着另外一名熟悉的男警官，姓杨，个子短小精悍，相貌非常普通。
见我们到来，杨警官招呼我们坐下，并亲自为我们冲上两杯茶放在跟前。
“秦同学，上次我问你是否愿意毕业后到警队工作，你可没有拒绝哦！”
一开口，他就提起上回的事，我听他这话，有些不对劲啊，疑惑道：“我是没拒绝，但也没同意呀！”
杨警官笑道：“我们先不提这事，来，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我在他的示意下打开文件夹，浏览起里面的文件内容。
文件中记载着一个与我们学校有关的案件：大约两星期前，我们学校的一名大一女生跳河自尽，据调查，她自尽的原因是因为借了高利贷而后被人胁迫，要她以身抵债，去服务场所接客挣钱还贷。
在对方的逼迫下，她一步步滑向深渊，并最终匆匆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事实上，类似的消息在学校中我也略有耳闻，还记得当初也曾与二黑讨论过这件事，但只当是感情问题导致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看到这份案宗后，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背后隐藏着的罪恶，眼中不由露出几分煞气。
看到我的反应后，杨警官与肖警官对视一眼，目光中皆有几分喜色，杨警官对我说道：“我们想请你帮的忙就是，尽量找出背后隐藏着的黑手，不知你是否愿意？”
对于此案的调查，警方已有一些眉目，在警方的怀疑对象中，正好有林非凡的名字，因此，于公于私，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们不是要借棒子国的高手来对付我吗？现在我也不是孤身奋战了！
一拍桌子，我义正严辞地说道：“没问题，我尽力而为！”
见我同意，杨警官轻松一口气，道：“本来我们也不想麻烦你的，但眼下警队各种事务繁多，抽不出人手来处理这件事，加上你先前勇斗逃犯的英勇表现，所以才想到请你帮忙，算是我们的卧底线人吧！”
难道说，警察发展卧底线人都是有这种方式来发展的？
接下来，他们又对我说了一些必须注意的事项与相关细节，算是确定下来我这个卧底身份。
本来他们还拿出一份协议让我签定的，但我受那些警战谍战之类电影的影响太大，总觉得这样不保险，所以拒绝签这个协议，只与他们做口头上的约定。
虽然这样一来，我出了事的话将得不到相应的赔偿，不过对我来说，想让我出事可没那么容易，再不济，我想跑时，绝对没人能抓得住我。
回到学校后，我自觉多了一份责任在身上，因此走路时总不免向其他人身上投以怀疑的目光，弄得整个人疑神疑鬼的。
可是，这事要从何查起呢？我根本没有相关的侦查经验，完全不知从何下手。
不对，至少林非凡就是一个怀疑对象，何况昨晚我在帝豪娱乐会所中，亲眼看到他手下的服务人员中，就有我们学校的女生，那些女生又是如何选择那条路的呢？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一路想着，我渐渐有了点头绪。
晚上，熄灯之后，等到半夜，我再次从宿舍飞了出去，准备再到那帝豪娱乐会所去蹲点，希望能寻着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来到帝豪娱乐会所后，我才发现，可能是受娱乐门事件的影响，整个会所竟然在停业整顿中，害得我白跑一趟。
这也怪我自己考虑不周，出了那么大的事，任那林虎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完完全全地遮掩下去，何况事件中几个主角的来头全都不小，在他地盘上出了事，足够他头疼一阵子了。
无语之下，我在市区中乱飞一阵，然后回到学校。
然而，就在我准备绕着僻静之处飞回宿舍时，远处黑暗的角落中一阵喝骂声传入耳中，吸引到我的注意力。
我借着树木的掩护，悄然飞过去，直接在他们头顶观看这场好戏。
只见两名青年男子正对一名女生大声喝骂，而女生则缩在角落中，瑟瑟哭泣着。
仔细瞧去，你妹，这女生不就是曾妍吗？她怎么又落到这个下场了？
一抹疑惑在我脑海中闪过，然后我又想到，要不要跑去宿舍把二黑给拖来看看这场好戏，让他彻底对曾妍死心？
心中胡思乱想之时，一名青年男子开口威胁道：
“贱人，今晚你要不伺候好我兄弟二人，明天就将你送到帝豪接客去！凭你的身材相貌，绝对能成为头牌，到时还我们的钱也不过几个月时间！”
咦，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动，难道曾妍也卷进了高利贷的陷阱中？
听到他的话后，曾妍的身体一颤，抬起头来，目露仇恨地咬牙道：“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我是绝不会去接客的！”
另一名青年嘿嘿笑道：“杀了你我们不就亏本了？而且还是犯法的事，你当我们傻呀？而且，你若是不从，反正我们也掌握了你的很多私人信息，到时你的家人、朋友、老师、同学都将知道你欠高利贷的事，我看你怎么办！”
此话一出，曾妍坚决的目光又变得软弱起来，哭泣道：“我本钱都还你们了，只差利息，再给我一个月时间我肯定能还上，你们用得着如此逼迫我吗？”
青年说道：“两万块钱是不多，但你借钱之时我们就说过，两万块钱借半年，还三万，还不上就以身抵债，现在半年时间已过，你也才还了两万本钱，还有一万利息没还，按照约定，你该付出代价了！”
另一人说道：“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你知道这一个月时间，我们又要损失多少钱吗？一句话，要么现在把钱还清，要么以身抵债！”